记得年7月17日在莫扎特故乡,SaintPeter吃罢午餐看完音乐之声表演,导游带着我们一行20+人在检票口排队,等着坐缆车上萨尔茨堡城堡观光。
刚开始检票,忽听有人惊呼“怎么啦!怎么啦!”只见窗边有人在忙,与我们同行的赵女士被她女儿抱着才没有倒在地上。大家赶紧帮忙让她让座下,但赵女士仍然往下沉,城堡急救医生及时赶到,让赵女士躺下。我赶紧上前给赵女士把脉:按照太素脉法的寸关尺,脉象均显现沉微弱,左右无异,寸上两指几乎无脉。于是我告诉城堡医生,赵女士是低血压引起的脑供血不足,不排除低血糖,因为在我说话的时候,她出了一头的冷汗。城堡医生也摸了脉,对我的诊断不置可否。当我告诉他赵女士需要一杯糖水的时候,他如释重负的说OKOK,很快就拿来了2粒方糖,并放了1粒到赵女士嘴里。不到一分钟赵女士就开口说话了:我没事儿,好多了!说着就要坐起来,大家赶紧帮忙扶起,可赵女士刚刚坐起就感觉头晕,立马就又躺下了。
这时候,我们的领队问我要不要急救车,我又号了号脉,脉搏开始起来了,虽然右侧较弱,特别是右尺很弱,但左侧寸尺部都较有力,于是我请领队再等等。领队一百个不放心的样子,3分钟内问了我3遍,我一直号着脉,所以一直让缓缓再说。赵女士也说缓缓就好,可能是中午喝的白葡萄酒闹的。我中午也喝了一口那白葡萄酒,头一直有点儿晕。而且从脉象我还看到赵女士有伤风,她说就是,昨天有些着凉。于是我将自己的诊断告诉她女儿:其母因休克而晕倒,休克则源于低血压,低血压则是白葡萄酒与感冒叠加发酵的结果,一则赵女士素来气血不足,即便感冒也无力发烧以驱赶外邪,风邪滞留以致素体虚弱(后来获知其一直血压偏低),加上葡萄酒扩张血管,致使血压过低,因而出现脑供血不足和重要器官灌注不足而发生一过性休克(应该没有大碍,但此话不能说),但我告诉她女儿只需静躺半小时,待酒力消散自然就能缓解,然后我可以帮助她(恢复如初–也没敢说,只是心中有数,因为有脉象打底,我才有这份信心)。正说着,来了一队穿红十字制服的男孩,非常严肃认真地问赵女士有什么感觉,是头痛还是头晕还是头眩,并伸出手号脉后说veryweak,拿出血压计量得血压/70mmHg,还采取指血测血糖为9。然后让赵女士试着坐起来,我告诉十字男孩赵女士很虚弱,不宜坐起,可男孩坚持,领队也坚决说听医生的,想想也是,领队有责任让任何行为都符合规定,否则在欧洲打官司会输的。结果赵女士刚刚坐起来就晕的难受,而且还觉得气短,不得已又躺下。一套SOP路径(规定且规范的标准路径)完成后,就开始劝说医院检查。
我心里知道,去医院肯定是全套血液学,影像学的检查,最后还不一定能有结果。因为赵女士本来就没有什么器质性问题,只是有些肺风。当地的医生根本看不到赵女士的问题,虽然有2人都摸了脉,但完全没有懂脉管里的信息,更不用说太素脉法才有的天,地,人三脉的变化及其意义,医院做全面检查,而我还不能多说。其实,通过把脉,道医或中医就可以从脉象别阴阳,诊疴疾,断生死,何须花费上万甚至几十万欧元去做CT,核磁。不过现代人相信冷冰冰的医疗仪器给出的数据,愿意为有形有概念的新鲜事物花钱,而丢弃老祖宗留下的绿色环保无污染无伤害的脉诊方法!这是题外话。。。。。。
不知是听到我和她女儿的对话,还是对我的信任,至少赵女士对自身是了解的,因为她曾经有过类似的经历,也是酒后晕厥,赵女士即便是躺着也态度坚决地拒绝了十字男孩的建议。无奈,十字男孩临走之前还是千叮咛万嘱咐的说:“有问题可以随时电话我们,我们随时再来!”真的是很感动,无论如何这里的服务态度超好!患者体验是一流的!没有了干扰,赵女士可以静心躺着休息一会儿了,睡着了。大约半小时醒来,我一摸脉,心中踏实了许多-脉搏有力且寸上2指也有脉动了–说明脑供血恢复了。于是我问是不是好多了,赵女士说感觉大好了,我继续说“右侧还是头痛吧,一丝一丝的”,“嗯,就是”。又缓了缓,慢慢坐起来也没再感觉头晕了,还想马上站起来,被我摁住了,让她再缓缓,等人少的时候,我让她女儿和领队挡住来路,我开始给赵女士做头部按摩,围绕百会穴即可缓解血压低的问题–但也必须是在酒劲儿过去以后。
由于周围的人都在说“yousee,massage!”“我只好简单点了点百会及其周围的穴位,保证其血压能升起来就停下来了。赵女士顿觉精神气爽,站起来笑着说”不晕了,一点儿都不晕了!好了,全好了,没事儿了!走吧,回去吧!
于是我们一起慢慢走到约定的集合地点等待大部队:在莫扎特曾经居住的小区黄楼前,点了杯红茶,借机要了杯开水,冲了2包感冒清热颗粒:先闻一闻服气,就感觉舒服,趁热喝下去,不一会儿就感觉胸宽气顺了。然后,我们谈笑着跟着领队走过索桥,我远远地望了望霍亨萨尔茨城堡,心想以后一定有机会上去的!